“那天我的爱人说不出话来了”




“那天我的爱人说不出话来了”  +仏英




快来认领你的沙雕点文@安气 










热,异常的燥热,亚瑟是被一片高温包围着醒来的,这感觉好似被丢进了一锅沸腾的热水里,不存在的蒸汽熏得他睁不开眼睛,手臂刚获得些许凉爽又很快被漫上来的热气重新包裹,亚瑟感觉自己要被这锅沸水煮化了,他要死了。







他伸手拍了拍仿佛粘在自己后背的弗朗西斯,深陷睡眠的人发出一声类似梦呓的回应,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热源总算确定了,亚瑟费了点力气从弗朗西斯的怀里挣脱出来,对方体温偏高的有些不正常,他试图叫醒尚在熟睡的伴侣,显然失败了。白天两个人都累的够呛,用亚瑟的话说就是“终于遭报应了。”约摸二十多个小时前,他从忙到天昏地暗的工作里挤出五分钟接了一个电话,号码是那个混蛋的没错,但对方像是误触了屏幕一样一言不发,挂断后又立刻回拨了过去,除了略有嘈杂的人声和走动,听不到任何有意义的句子。他对弗朗西斯新的恶作剧嗤之以鼻,紧接着来了信息。







“亚瑟,手术要开始了。” 见鬼的弗朗西斯要去做包皮环切手术吗?亚瑟在心里骂了一句打算回去继续工作。







“希望一切顺利。”这没来由的第二条信息让他皱起来眉头,亚瑟看了一眼时间,安慰自己道,如果那个法国青蛙像上次那样用这种理由骗自己赴约,并且恬不知耻地称这为婚后情趣,他就要让这个日常聒噪的法国青蛙永远闭嘴。









亚瑟觉得自己真的是交好运了,上帝的天平这次结结实实地偏向了他。弗朗西斯确实要闭嘴一阵子啊,虽然这次看来他挺无辜的,亚瑟赶到的时候他确实在医院,也确实结束了一场手术,他们在医院的大厅就碰上了。弗朗西斯浑身没有半块纱布血迹,行动看上去也很自然,除了手里拿着的药品让亚瑟勉强相信他做了扁桃体摘除手术的说辞。回去的路上弗朗西斯张了张嘴,又拿出一张纸,示意亚瑟看上面写的几行东西。









遵医嘱这个东西,还是有必要的,冷一些的流食,这样利于恢复。睡前亚瑟禁不住弗朗西斯的骚扰允许他吃了一小口煎牛排,尽管咀嚼和吞咽的动作都足够缓慢,洗漱后也没忘记盐水漱口,但现在亚瑟后悔了,他应该强硬一点,拒绝弗朗西斯软磨硬泡的要求,不止是用餐,还有睡前的温存,手术让他没法像以往那样交流,弗朗西斯依赖上了他的手机备忘录,附带着偶尔的眼神攻势,虽然让亚瑟所习惯的前戏模式少了弗朗西斯的语言表达,但这没有影响他们的情绪,对方像是要做点别的弥补一下这个缺失,手指在耳后的绕弄夹杂着口腔不时呼出的热气让气氛恰到好处,亚瑟的呻吟与弗朗西斯压抑在口中的情话依旧让这场情事增色不少。







结果就是现在的糟糕局面,弗朗西斯浑身烫的像一块烙铁,床单被汗水浸湿了几块,连带着旁边亚瑟也因为他的高热而惊醒。法国人依旧不能发声,他甚至因为头顶突然的灯光刚刚醒来,一边茫然地看着正在换衣服的爱人,一边被亚瑟催促着去医院,弗朗西斯似乎忘记咽喉遭遇了什么,他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己已经“失语”一天了。时钟的指针让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免不了又被数落了一顿,他下了床把已经套上衬衫的亚瑟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对方精瘦的肩上,有点硌人,弗朗西斯这么想着,和他的主人一样。怀里的人因为他的突然拥抱停住了拿衣服的手,驳回了弗朗西斯不知好歹的“反正死不了”的言论后被一阵拉扯摔进了柔软的床铺。他把弗朗西斯写着混账话的手机丢在了地毯上,双手接触到方才滚烫的额头温度确实退去了不少,这才放心接下伴侣送来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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