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 仏米

一时心血来潮的产物,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偷偷地表示一下,自由组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大概还会更一个苏英,还债









“阿尔弗雷德,看,那是你父亲?或者哥哥?他可真年轻。”




阿尔弗雷德站在车流攒动的道路边,身旁是他聒噪了一整天的同学,他们刚从校门口跑出来,额头带着一点汗水,宽大的T恤在奔跑中沾了些暑气。他顺着麦克手指的方向一眼看到了马路对面的弗朗西斯,他的法裔同居男友。






十八岁的阿尔弗雷德来自美洲大陆,他从一个让人不太喜欢的宗教家庭逃脱出来,蜂蜜色的发丝和天生灵动的蓝眼睛都让他的运气一路好到爆棚。顺利拿到大学申请,有了充足理由离开让他感到过分压抑的家,法语尚且生涩的求学之旅因为弗朗西斯的出现而变得轻松,甚至快餐店的女营业员偶尔也会因为他朝气蓬勃的情绪而附赠一杯拿铁。





他和弗朗西斯相遇在飞往巴黎的航班上,睡过头的大男孩被坐在他身旁的法国设计师一眼看中。攀谈间弗朗西斯惊喜的发现阿尔弗雷德所就读的大学距离他的公寓只有两个街口,向来不会错过任何一场邂逅的法兰西情人当机立断的发出邀请,也许是他简单装束看起来让人舒适,亦或者是脸上的笑容人畜无害,阿尔弗雷德犹豫了两秒,报上了自己的号码。





美/国大男孩很快把这段小插曲抛之脑后,他像挣脱了束缚的雏鸟般流连于声色犬马的巴黎夜色中。醉酒后的头晕脑胀让他扶着路边的雕塑呕吐起来,胃袋翻江倒海的搅动,稍微清醒了些的阿尔弗雷德掏了掏口袋,他记得刚才从酒吧出来时有人塞给他一包纸巾,但是什么也没有,他只摸到了硬邦邦的手机嗡嗡地发出有规律的震动,屏幕一闪一闪。他皱着眉头划下了接听,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电话对面的弗朗西斯很快意识到大男孩现在糟糕的精神状态,口齿不清,胡言乱语的答应着,呼啸而过的鸣笛声让他暗暗紧张起来。弗朗西斯稳定着阿尔弗雷德的情绪,温言软语地哄他说出具体位置,头脑发晕的男孩眯起眼睛,打着酒嗝报了地址,没理弗朗西斯的追问便挂了电话。





法/国人找到阿尔弗雷德时他正毫无形象地半趴在台阶上呼呼大睡,膝盖上蹭了尘土,棉质短袖沾了着许秽物。弗朗西斯没叫醒他,他把睡得安稳的阿尔弗雷德扶进车后座,想了想又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了两度,他播放着一首调子舒缓的钢琴曲,阿尔弗雷德在平静中陷入了更深层的睡眠。




没多久他们就同居了,美国大男孩迅速的搬出了宿舍并住进了弗朗西斯的公寓。法国人常说他是他午夜时分的街道旁捡回的顽劣猫咪,个性十足,又有些出人意料的坏脾气。弗朗西斯三十岁了,他保持着精致的独居生活,准时交稿,饮食规律,出门前把半长的发丝打理得随性自然,阿尔弗雷德像突然闯入的搅局者,如同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搅乱了整个水面。





他跟在弗朗西斯身后,牵着手一前一后进了公寓大门。踢掉鞋子的阿尔弗雷德直接钻进了房间摆弄起昨天没安装好的游戏机,弗朗西斯将洗好的的水果放在客厅,嘱咐几句后也一头扎进自己的工作中。





凌晨时他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虚掩的房门,灯还亮着,他收拾完手边零碎的工作,打算给他的大男孩送上一份深夜甜点,以宽慰他最近一段时间的孤独。推开门时弗朗西斯看到的是躺在长椅上阿尔弗雷德,眼镜还歪戴在脸上,手里握着一只游戏手柄,游戏机连接着屏幕,显示出一场胜利的征战。他把这些日子以来作息不规律的阿尔弗雷德抱回了床上,也为他自身的工作繁忙而疏忽了对他的关心而歉疚,他吻了吻大男孩的额头,揉上他松软的金发,又落下一个吻后退出了房间。




翻身时的弗朗西斯摸到身边的另一个体温,他惊异的发现阿尔弗雷德不知何时躺在了他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下巴,身体尽量蜷缩着,呼吸平稳,一只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一脸患得患失的哀伤表情。似乎是感觉到他醒了,阿尔弗雷德凑上他那双过分蔚蓝的双眼,他看着弗朗西斯眼底深深浅浅的鸢紫色,那里面有大片星辰划过的痕迹,他们太久没拥抱了,像这样相拥而眠的夜晚变得屈指可数。弗朗西斯深知他的忙碌带给阿尔弗雷德的忽略日益加深,他歉意的将怀里的男孩搂得更深,吻从金发落下,温柔的舔弄在耳后肌肤,阿尔弗雷德开始颤抖起来,微微喘息的呼吸频率让他双腿绞在一起发出蜜糖般的呢喃,他的手在黑暗中抚上弗朗西斯的胸膛,得到默许后解开了第一粒纽扣,手指接触微凉的皮肤使得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在弗朗西斯的注视中褪去衣物,然后攀上肩头索取一个炙热疯狂的吻。





他们气喘吁吁的分开,唇边拉出一条极细的银色丝线,弗朗西斯轻拍上他的背,嗓音低沉性感,“阿尔弗,明天可不是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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